众人渐渐安静。

“程申儿，”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叹，“你何必这样，你的要求我做不到，你将祁雪纯当成仇敌也没用。”

“其他几个地方空旷而且人多，不适合作案。”祁雪纯简短的回答。

祁雪纯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
“这个老婆的确没那姑娘漂亮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，暂时放下这个疑问，随助手离去。

她虽走出了办公室，脚步却一直犹豫，特别想知道里面会说些什么。

他应该感到得意，祁雪纯做梦都不会想到，美华是他的人。

“……我刚才不小心把脚崴了。”程申儿可怜兮兮。

片刻总裁室的门打开，助理赶紧闭嘴不谈。

A市有这个组织，但它是一个商贸协会，会员多半是生意人。

助理将两人挡住。

“莫小沫，我来了，你出来吧。”她来到餐厅，置身光线同样模糊的餐厅中间大喊。

迷茫只是瞬间的事情，她很快清醒过来，屏退了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。

“阿斯你撞我干嘛！”祁雪纯捂着脑袋，眼泪都要疼出来了。

但那又怎么样呢，祁雪纯已无心抗争，她曾为自己抗争过，然而伤她最深的人却是杜明……那个她位置抗争的对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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